意思？”
“你可知道这是什么鱼？”老者指了指鱼篓里面的几条鱼，淡淡的问道。
程子涵老实的摇了摇头，“不知道。”
“这种鱼，叫九宫人面柳鱼，你看。”老者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抓着那条刚刚被程子涵丢到鱼篓里面的鱼，指了指鱼背上面的图纹，“这个就是九宫格，你看这个，是不是很像人类的脸。”
程子涵顺着老者的手指看了过去，果然看到一张人的脸，有眼有鼻，还有长发，十分的逼真，刚刚看的时候还没有看清楚，现在在老者的指引下，就看的十分的明白了。
“恩，是很像。”程子涵看完了，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才点了点头。
刚刚就看那么一眼，程子涵感觉自己的意识都仿佛被一股很强大的吸力拉扯了进去一般，差点就把她的神识都撕碎。
老者看着程子涵，一脸的欣慰，再次的点了点头，“这个九宫格，刚好就组成了一个阵法，可以将人的意识吸进去，一般人如果意志不坚定的话，直接就被卷进了它制造出来的幻觉之中去了，只有心志坚强的人，才可以抵抗得住。”
程子涵这次算是彻底的明白了，想想刚刚自己有那么奇怪的感觉，原来是因为这鱼身上的符文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