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程世豪的脸啊！
她紧抿着唇也不说话。
程子涵又将视线转移到了程慧兰的身上。
程慧兰拉了拉赖颖，小声的嘀咕了句：“妈，你怎么这个时候掉链子？忘记了我跟你说的话了吗？”
赖颖面有难色，但是还是依言开口了，“阿海，当年的事情，确实是有那么回事，我看……”
赖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程海冷冷的打断了，“妈！你怎么也跟着她一起疯？这事儿能成吗？子涵是你的亲孙女！我是你的亲儿子，那个是你的女儿！这关系，你觉得有可能吗？”
赖颖被程海这么一说，马上就闭嘴不说话了。
程慧兰狠狠的瞪了程海一眼，才冷声说道：“是吗？大哥，当初你差点就上了我的床！如果不是大嫂及时发现了，你要真把我当亲妹妹，能做出这种荒唐事？”
这话一出，程海的脸色彻底的变了，就连坐在一旁的李兰也是面如死灰。
程子溪似乎是不太明白大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眨巴着眼睛好奇的问道：“妈妈，姑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李兰也意识到这样的话题不应该让小孩子听到，所以捂着程子溪的耳朵，直接抱着她离开了。
程子涵皱了皱眉，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