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的话。
凯明的眼泪不停的落下，她祈求的目光转向了陈燕，“老师，真的不是我偷的，真的不是我，我没有。”
在这个时候，她多么的希望她的姑姑，她的班主任，面前这个脸色难看的女人可以帮帮她，为她说一句话，哪怕是说一句也好。
但是，她失望了，陈燕只是一脸鄙夷的看着她，冷冷的说道，“凯明，不是我不想帮你，但是事实摆在眼前，我也没有办法。你跟我们到办公室来一趟吧。”
凯明张了张嘴，最终都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回头怨恨的瞪了程子涵一眼。
程子涵直视前方，仿佛没有看到一般。
凯明最后还是被带到了办公室，至于老师到底对她说了什么，没有人知道，程子涵只知道，第二天，她就没有再来学校。
再后来，听说她被送回了乡下，然后便没有了她的消息了。
这件事情就这样被轻描淡写的带过了，没有人觉得凯明是无辜的，只有一个人，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用复杂的目光看着程子涵。
虽然是惩罚了凯明，但是那些钱毕竟是没有办法追回来了，程子涵只有自己掏了腰包，凑够了钱拿去给了智贤的爸妈。
钱不多，一百几十块钱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