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对于程子涵的突然转变感到有些不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不是。我，我是想……”
到了现在，周梓然才突然发现，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
刚刚想好了要套近乎的台词，现在竟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在程子涵那黑亮的眼睛注视下，他有种赤裸裸，什么秘密都被看光的感觉。
“想什么？”程子涵读着周梓然此时心中的想法，有些好笑。现在的周梓然毕竟年纪还小，再怎么黑，心地也还存了些善良。怕是这个也与他自小生活的环境有关系吧。
家里世代都在官场打滚，而他们家中子嗣众多，想要上位，想要被重视，就必须要有一定的手段，不然，便只有被无视，被流放到偏远的地方去，永无出头之日。
“程子涵，我们，能不能做好朋友？”想了好久，周梓然才终于是挤出了那么一句话来。这句话来的有些突兀，却是他心里真正的想法。
程子涵觉得有些好笑，看了周梓然一眼，看的他一阵的心虚，连忙低下了头。
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诡异，周梓然心里也是觉得有些奇怪，好像在刚才一瞬间，程子涵身体里面多了些什么吸引人，让人心悸的东西。
“好啊，我们当然可以做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