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奶奶手指的照片,严墨梵点点头,“我记得,那时候我正读高二,因为喜欢打篮球,所以经常和同学在课间休息的时候打篮球,那时候市里的篮球比赛,我们队得了冠军,而我被国家队的人看中,差点就进了国家队,但爷爷不同意我以打篮球为职业,便阻止了我进篮球队,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碰过篮球了,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变的非常叛逆,就是为了抗议爷爷剥夺我喜欢打篮球的权利,因此才做出了这么多的糊涂事来。”也正是因为这件事,他才和爷爷产生了极大的隔阂,最终导致他毁爷爷的公司,还害的爷爷死在了医院里,这件事他很少去碰极它,因为每每想起,他都会感到自责难过。
从房间里走出来的严家河,听了孙子的一番话后,他的眼角有些湿润,像这样的话他从来没有当自己的面说过,“其实爷爷一直有后悔阻止你的篮球梦,可爷爷始终拉不下脸来向你道歉,所以咱们爷孙两的关系才会那么紧张。”
“不,爷爷,应该是我向您道歉,如果不是我的任性和不体谅,也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曾经的我不懂得你难处,也没有站在你的角度也思考问题,这才让你操碎了心。”严墨梵只要想起过去的种种,他就无比地自责。
但在严家河看来,错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