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一阵刺痛的严墨梵=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嘲讽,“原来你打的是这种如意算盘,只可惜你恐怕打错了,我师傅是一个不受威胁的人,你越是威胁她,你的计谋越无法得逞。”
顾不了那么多的花想容冷冷一笑,“如果真是这样,那只能委屈你走在另一个自己的前面了。”
血不断的从严墨梵的脖子处往下流,让人看着实觉得触目惊心。
其实,花想容很好的控制了力道,即让严墨梵=鲜血直流,又不会直接危及他的生命,现在她就是在赌,赌他师傅的心到底是不是暖的。
看着玩大发了的飞宇,当即笑的比哭还难看,“我知道你救墨梵心切,可你这么做会不会太不人道了?毕竟他也一直在帮我们,是她的师傅迟迟不出现,咱们怎么能迁怒于他呢?”
花想容面无表情道,“把我逼急了,我什么事都做的出来。”说完,她再一次看着上空,目光带着决绝,“女师傅,墨梵已经受伤昏迷不醒了,难道你连这个徒弟也不想要了?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如果你再不出现,那我就杀了他。”
听花想容不像是玩笑话,飞宇急的可谓是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他都没发现,真女人做事如此的冲动,但看她的态度,无论自己劝什么都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