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在墨梵听来,就是借口,当即他认真看了看照片和笔倒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你相信我,我只是想要留下这张照片做念想,没有别的目的,再说只是一张照片而已,你怎么跟女人一样婆婆妈妈的,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小了,你本事这么大,难道还怕我使坏不成?”诗雅开始用激将法。
听完诗雅的话,严墨梵也觉得挺有道理,这照片看过去就是平常洗出来的照片,唯一有些奇怪的是,她怎么拿了一支红色水笔,不都是黑色的吗?
见严墨梵眯着眼看着笔,诗雅内心有些慌张,但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她笑着解释,“我只是单纯的喜欢红色而已。”
这么说也无可厚非,严墨梵暗道,只要她真的再也不纠缠自己,别说是签名,就是让他什么都愿意。
想着已经出来很久了,严墨梵便握紧笔,在照片的反面开时写自己的名字。
坐在大厅的格尔道见严墨梵许久没回来,就连跟过去的诗雅也没回答,他便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劲。
于是,他起身往两人消失的方向找了过去,卫生间如他想的一样没有人。
他便猜测两人或许在楼上,因为一楼人多眼杂,很多事情不方便说也不方便做。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