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队瞥了一眼同事,随即将烟头扔在车外,他叹了叹气,整个人靠在后座上,看过去洋洋洒洒,“你懂什么,两者之间必须要割舍一方,冯公子的罪行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你说我们当警察的难道就因为他是市长的儿子就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我们穿这身警服做什么?在说严墨梵的手段你没见过?咱们也得罪不起啊!”
其实,田队也觉得他这个队长当的挺窝囊的,但没办法,谁让他只是一个小小的队长。
地下室内,摔在地上的冯淮南因为脸着地,他的下巴当场就摔的脱臼了,痛的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而他的肚子更加,被严墨梵这么一锤,他的五脏六腑都在叫嚣着,似乎在抵挡这样的攻击,他只能蜷缩在一起,满头虚汗的严墨梵抬起头来,狠狠地瞪着严墨梵,他现在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恨意。
严墨梵看着歪嘴咧脑的冯淮南,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他蹲下身体用力的抓着冯淮南的下颚,笑道,“你应该想到了这样的结局吧?”
然而冯淮南哪有心情回答严墨梵的话,下巴本来就脱臼了,再被严墨梵钳制着,他痛的直翻白眼,险些晕了过去。
但这样锥心刺骨的痛,有始终刺激着他的神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