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般,楚容一直爬到了严墨梵的脚下,她梨花带雨的抬头看着稳坐泰山而面不改色的前未婚夫。
随即,她伸出手抓着严墨梵的裤腿,哭腔道,“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前是我不懂事,被周子扬的几句花言巧语给骗了,但我现在真的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一码好不好?”
“你不觉得晚了吗?再说我还没对你怎样,怎么就跪地求饶了?”严墨梵面无表情的讥讽道。
看着严墨梵的反应,沈如芸的手松开了。
严家河躺在床上一脸的愤怒,“当初墨梵对你掏心掏肺,你却干出这么不要脸的勾当,还要将墨梵置于死地,现在竟还好意思过来求饶,像你这样的人就应该得到应有的惩罚。”
“爷爷,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念在我曾是严墨梵未婚妻的份上,就愿原谅我这一次,我保证,以后我一定本分的做人做事。”楚容知道,知道严墨梵的爷爷开口了,他就一定会放过自己。
只可惜,严家河对楚容的恨不比孙子少,破产的那几天,孙子是怎么熬过来的,他都看在眼里。
“别跟她废话了,把她赶出去。”严家河朝墨梵说道。
对于爷爷的话,向来是遵命的态度,当即他就站了起来,冷声道,“再问你一遍,是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