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的胃癌给治好了,只怕咱爷孙早就阴阳两隔了。”严家河颇为感慨的叹了一口气。
直到现在,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真的老了。
和爷爷聊了一会儿天,严墨梵的手里铃声响起来了,他打开一看,果然是邢升打来的。
想到爷爷还在身边,严墨梵拿着手机走出了客厅,来到外面,他赶紧接听了,“喂,事情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传来邢升淡定的声音,“墨大大给我来电话了,他说人已经找到了,不过要和你当面谈。”
“墨大大?”严墨梵有些好奇,这世上还会有这么奇怪的名字,而且还和自己同一个墨。
很快邢升解答了他的疑惑,“我们用的都是假称呼,从不用真名,就像我,我的代号寒冬,所以你也别觉得奇怪。”
“那你为什么叫寒冬?”严墨梵一听这个名字,就感觉到了冬季,让人异常的寒冷。
许久,邢升的苦笑道,“有两种原因,第一我出生在寒冷的冬季,第二,为了缅怀我过去那孤独的童年。”
听到这里,严墨梵闪过心痛,他快速转移话题,“墨大大打算和我在哪见面?”
“晚上九点半,在碧螺春茶馆。”邢升很快恢复了正常的语气,虽然她的过去,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