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应该理解他。”
这话看似是在给严墨梵台阶下,实则是在给严墨梵难堪。
果然大家听了,纷纷鄙夷的看着这个外观帅气的男人。
“唉,真是他,我在新闻上看过他的照片,听说他花天酒地,把爷爷留下来的产业全部败光了。”
“是啊,这小子虽然人模狗样,可也不过是空有其表。”
“谁说不是,要我是他爷爷,早就被气死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好不热闹,作为当事人,严墨梵只当念经了,他说过他虽堵不住悠悠之口,却可以选择充耳不闻。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被他人左右牵绊的人,更何况还是陌生人。
等众人都安静了下来后,他这才笑着启唇,“是不是你们都觉得我买不起?”
大家没回答,显然是默认了。
“你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拿什么买车?靠买血吗?”周子扬讥讽着。
严墨梵听了,顿时双眼露出刺眼的光芒,随即不屑的冷笑道,“你就是一个井底之蛙,永远都觉得别人追不上你的脚步,可我今天还就告诉你,这两辆车我要定了。”
“那你倒是把钱拿出来啊?说谁不会说。”周子扬不依不饶看着严墨梵,仿佛不逼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