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更何况还是个败光产业的纨绔子弟。
于是傅老拉当即下脸来,也不管严墨梵尴不尴尬,他虚抬手开始赶人,“年轻人,我对生意上的事不感兴趣,如果你为这事来,就趁早死了心。”
言罢,他牵着重孙子的手,就准备离开。
严墨梵不由苦笑,原来失败这么可怕,可以影响他人对你的第一印象。
不过,现在也不是说正事的时候,他急忙道,“等等,我说的事和您的重孙有关?”
一听和重孙有关,傅老停下了脚步,傅锶卿看着爷爷下拉的脸,便知道他生气了。
“如果你想打我重孙的注意,休怪我不客气。”不难听出傅老隐忍的怒气。
知道傅老误会自己的意思了,严墨梵耐着性子解释,“我只是觉得小祁脸色不太对,嘴唇泛白,所以,想让您带他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没病最好,但如果有病,也能及时治疗。”
他的话,听在傅老的耳朵里就变了味,这不是在诅咒自己的重孙吗?
一旁的傅锶卿却从严墨梵的眼神看出了真诚,这不像是胡乱说的话,加之小祁这几天确实胃口不太好,原是以为没休息好,现在看来做个全身检查,非常有必要。
“爷爷,你别生气,小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