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莫羽杰问道。
莫羽杰缓缓地打量了一下蔚卓俊，眼睛里忽然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你觉得可以就可以。”
蔚卓俊便转身走到了沙发边，在沙发上轻轻地坐了下来。莫羽杰也坐到了刚刚蔚卓俊坐的那把椅子上。
他将双手交叉，撑在下巴上，犹豫了好一会儿，似乎还没有想好要从哪里说起。挣扎了片刻，他决定用一个提问来引出自己的这次话题：“晓冉，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话问的奇怪，没来由的这么一句很容易让人摸不着头脑。
莫晓冉看着莫羽杰，微微摇了摇头。答案肯定不是莫彩芯的爸爸这么简单吧？
“果然。”莫羽杰无奈地笑了笑，他就知道，妻子多次地往返于医院之间，恐怕她的话并没有真正地被莫晓冉听明白。
“晓冉，你愿意听一个略有些悲伤的故事吗？”莫羽杰忽然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语气轻柔地问道。他其实并没有再等待莫晓冉的答案，只是起一个话头而已，“我曾经拥有过一个孩子，一个很可爱很可爱的女儿。”
莫晓冉的心忽然跳漏了一拍。
“我和娜娜的爱情长跑足足有八年，本来是没有想要在那个当下要孩子的，可是那个孩子就这么突然地降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