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他,不高兴地答道:“你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可以提示一下吗?”
安娜蹙着眉头,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的困惑不似作伪,不知为什么,更加生气了:“大色狼,你肯定帮很多女人涂过指甲油,对不对!”
“……我没有。”
“你肯定有,”她恨恨地瞪着自己的脚趾甲,“不然为什么涂得这么好?”
原来是因为这个生气,真的还是个孩子。谢菲尔德失笑,想了想,去套房的书房拿了一张白纸,在安娜的身边平铺开来,打开指甲油的盖子,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在纸上涂抹。
安娜闻到了指甲油的气味,有些好奇谢菲尔德在做什么,又拉不下脸转身,纠结了一会儿,转动眼珠子,偷偷瞟了他一眼。
几十秒钟的时间,他居然用指甲油在纸上画了一朵栩栩如生的红玫瑰,花瓣形状自然,色彩浓淡适中。明明他的手上只有一个颜色的指甲油,却涂出了光影渐变的感觉,花瓣的尖端有些许留白,是冬季晶莹的雪花,坠落在鲜红色的花瓣上。
安娜顿时忘了跟他赌气,坐起来,满眼惊讶地望向他:“你会画画?”
“小时候学过一段时间的油画。”谢菲尔德轻描淡写地答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