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娜“啊”了一声,一颗心都陷入麻痹,整个人差点软在他的身上。
    车在校门口停下,安娜跳下车,往前走了几步,又跑回去:“柏里斯。”
    谢菲尔德侧头望向她,衬衫领子里,喉结动了动:“嗯?”
    安娜看了看周围,刚好没人,于是扔下书包,钻进车里,在没关车门的情况下,坐到他的腿上,搂住他的脖子,重重吻上他的嘴唇。因为担心下一秒就会有人经过,她吻得很着急,几乎有些焦渴,涂了口红的双唇使劲儿吮着他的下嘴唇。
    最后,她小流氓似的咬了一下他的喉结,低声埋怨道:“我要是成绩不好,都是你害的,谁让你不给我辅导功课。”
    谢菲尔德:“……”
    说完,她又吻了他一下,急匆匆地跳下车,抓起书包,跑向学校。
    谢菲尔德用手指碰了碰嘴唇,望着她纤细的身影,居然生出了浓浓的不舍。他对这女孩的占有欲日益强烈,不希望任何一人看见她赤.裸的胳膊、大腿和纤腰。如果不是知道这个年纪的女孩最爱美,他险些自私地把她打扮成一个小古板。
    他的欲望一向很淡,即使是年轻气盛的二三十岁,也没有欲望如此强烈的时刻。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孩,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