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关系的、快乐又满足的、多情而娇媚的红晕。
谢菲尔德帮她擦完脚,顺手用那张毛巾擦了擦手掌,拿出红木烟盒,抽出一支烟,衔在口中,垂头准备划火柴。
安娜却烦人地把脚伸过去,踢了一下他划火柴的手:“不是说帮我揉脚吗?”
她的动作再慢一些,说不定就被划燃的火柴烫伤了。雅各布看向谢菲尔德,他的先生脸上没什么表情,拿下口中香烟后,和火柴一起丢在桌子上,然后伸手扣住她的脚腕,有些粗暴地把她扯了过来。
安娜用鼻子哼了一声,扭过身,想要逃跑,但不知是扭得太着急,还是假装的,她的嗓子里发出一声短促痛苦的叫声,身子蜷缩起来,“呜呜”地说:“脚……抽筋了!”
很明显,这是拙劣的勾引。
但他们都对她故意裸.露出来的、蜜黄色的、有些凸起的脊骨僵了一下。她的肌肤并不是杂志上那种绝对光滑的皮肤,有一些细小的鸡皮疙瘩和浅褐色的汗毛,却比那种经过处理的完美肌肤更加令人口干舌燥。
谢菲尔德走到她的身边,弯下腰,单手撑在她的身侧,似乎在问她哪里抽筋了。
雅各布猜得不错,这确实是拙劣的勾引,因为下一秒钟,安娜就勾住谢菲尔德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