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在这方面,谢菲尔德的确做得比他出色,至少他没办法对着安娜的脏脚神色自若。
安娜却毫不领情地一蹬腿:“你是不是嫌弃我的脚?”
很快,热水被送过来,放在安娜的脚下。谢菲尔德挽起两只手臂的袖子,将她充满肉感、趾头纤长的脚掌塞进热水里:“不嫌弃,但你应该洗脚了。”
与她被晒成蜜褐色的胫骨不同,安娜的脚掌白得接近刺眼,脚背牛奶果冻似的幼嫩丰满,似乎用粗糙的大拇指按下去,会被富有弹性的肌肤弹回来。
他的先生没有做这么轻薄的动作,单膝跪在地上,专心致志地帮她洗脚。
雅各布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不离开,自虐一样站在旁边,看着谢菲尔德的手指抚摩过她的脚背、脚踝、脚趾和有些红肿的脚后跟。安娜“嘶”了一声,小声说:“鞋子有些不合脚。”他每个月都会给她添置新衣新鞋,却从来没有听她提起过。
谢菲尔德垂着头,轻揉了揉她的脚后跟:“怎么不跟雅各布说?”
“买来的时候是合脚的,但我好像长高了,”她抬起脚,扭了扭脚趾头,得意地说,“脚也变大了。”
谢菲尔德将她不规矩的脚按了回去,继续清洗:“那也可以跟他说,这是他的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