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姑娘。”
雅各布从来没有听过他的先生用这样低沉溺爱的语气说话,想想也是,假如安娜是他的情人,他只会更加无节制地宠爱这个俏丽、娇憨的小姑娘。
可惜,安娜不会是他的情人。
安娜跟谢菲尔德讲了他们昨天去看的音乐剧,用比老爷们儿还粗野的言语,描述了两位女主角姣好的身材,活像一个色中老饕。讲到一半,她故技重施地呻.吟起来,软绵绵地说脚疼,想要谢菲尔德帮她揉揉。
雅各布觉得自己一定疯了,不然为什么会嫉妒这种事?
他想离开冷静一下,却不由自主望了过去。
谢菲尔德没有立即帮她揉脚,而是先喝了一口威士忌,问道:“为什么会疼?”
“好像扭到了。”
“打羽毛球扭到的?”
安娜的眼睫毛扑闪了两下:“你怎么知道?”
谢菲尔德又喝了一口威士忌,平静地说道:“我离开的这一个月,你脚扭伤了四五次,我在想,要不要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骨头。”
安娜恼羞成怒:“那你揉不揉嘛!”
谢菲尔德把威士忌杯放在玻璃桌上,一只手臂穿过安娜的膝弯,一把将她横抱起来,放在椅子上。做完这一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