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她跟谢菲尔德提到他,只是跟谢菲尔德多说一会儿话而已,于是她快乐地说道:“好吧,那不说他了,反正他已经回来了!”
这话在谢菲尔德的耳里,却变成了另一个意思:她在庆幸雅各布没有离开。
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问问安娜,她对雅各布是什么感情。
这个问句在他的头脑里盘旋着,嗡嗡作响,是一句滚热的魔咒勒束着他的神经,疼痛从太阳穴一直蹿涌到胸腔,化作嫉妒的烈焰,灼得他心跳急促而沉重。他想问,却问不出口。
因为只要安娜有一点儿犹疑,或是告诉他,她对雅各布有男女之情,虚伪的道德都会促使他同意,甚至鼓励她这种想法。
所以,他问不出口。
然而,一想到雅各布也曾像他一样,对着安娜的照片心神震动,用视线抚摩过她浓墨色的发睫、晒成深色的肌肤、纤细的腰肢、圆滚滚的臀,他就无法控制内心膨胀的嫉妒。
雅各布还是个青年,拥有青年人的所有特征及需求,也许他曾充满罪恶地梦见过安娜,看到维纳斯悄然经过的身影……不能再想下去,再想下去,他整个人都要被某种幽暗、疯狂、恐怖的冲动掌控了。
安娜还在喋喋不休,讲完了所有能讲的趣事后,她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