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了一声:“好。”
很明显,这是一次毫无意义的陪伴。玛莎有丈夫,有儿女,有朋友,叫他过来,更像是让他旁观她热闹又幸福的人生。他起不到任何作用。但是,人活一世,怎么可能每个行为都有意义?
这是他年轻时对她的承诺,没意义就没意义吧。
就这样,谢菲尔德在玛莎的家里住了下来。
生活其实没什么变化,只是少了一个可爱却聒噪的安娜。人生一下子回到了没有遇见安娜之前,他每晚十一点准时入睡,第二天六点钟起床,晨跑,锻炼,用早餐,看报纸,听雅各布报告公司和安娜的近况。
用完午餐,他和玛莎的丈夫约翰聊了会儿天。但他喜欢聊经济,约翰喜欢聊时局,并且对商人嗤之以鼻,认为他们是油滑老练的耗子,总是钻法律或政策上的漏洞。
两人聊了一会儿,发现隐隐有吵起来的趋势,便默契地闭上嘴,只抽烟,不说话。
他跟约翰没什么共同语言,和玛莎更加没有共同语言。玛莎早就料到这个情况,准备了一堆爱情放在枕边,让他读给她听。
玛莎知道,谢菲尔德最不耐烦看这些罗曼蒂克的,这相当于变相的惩罚。她却不知道,谢菲尔德爱上了一个年仅十八岁的女孩,这些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