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去观看演出,简直是一种过于礼貌的客套。
算了,这老家伙就是这样,想法和行为都是一板一眼,客气礼貌到接近冷漠的地步。这样的人可以说绅士,也可以说迂腐。谁让她爱他,爱到可以无条件接受他所有的缺点,包括他冷漠刻板的思维,和强势得令人恼火的控制欲。
到了学校,安娜从车上跳下去,再三嘱咐他,下午的演出一定要来。谢菲尔德答应了。安娜本想转身就走,想了想,忽然跑上车,“砰”的一声关上车门,拉上前座和后座的隔板。
她扑闪着眼睫毛,像个娇小的流氓一样,两只手撑在他的两侧,弯下腰,在他的耳边说道:“亲我一下,不然我把我们的事告诉其他人。”
本以为他会受到她的威胁,毕竟他在她的面前,一直像贞洁烈女一样不肯就范,谁知,“烈女”并不受“流氓”的威胁,反而往后一靠,轻描淡写地问道:“我们什么事?”
她愣了一下:“我……喜欢你的事。”
“那是我的荣幸。”他对她微微一笑。
她的脸蹙了起来,从流氓变成了撒娇的语调:“那你亲不亲嘛!”
“不亲。”谢菲尔德停顿了一下,口吻轻淡地转移了话题,“你回来得正好,刚才忘了问你,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