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地合上书,咬着汽水的吸管,仰躺在沙发上。
十秒钟后,她又猛地坐了起来,重新拿起那本书,仔仔细细地研究它的外壳。封面是由斜纹布和硬纸板制成,书名流转着烫金工艺的特殊光芒,这绝不可能是一本假书,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
她不适合过l先生那种生活。
换句话说,她不适合l先生。
想到这里,她浑身的血液都像被冰镇了一般,一颗心沉甸甸地坠入了胃里。安娜咬着吸管,难受地在沙发上滚来滚去。她一会儿想要放弃喜欢l先生,一会儿又在心里劝自己坚持下去。最后,她苦巴巴地坐了起来,继续那本荒谬的皇家礼仪。
就这样,挂钟的指针指向了十一点。安娜正要去洗漱一下睡觉,突然,敲门声响了起来。
她住在治安最差最乱的一条街,半夜敲门不算什么稀奇事。安娜眯了眯眼,轻车熟路地拎起一根棒球棍,走到门口,恶声恶气地问道:“谁啊?”
门外传来的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开门。我是梅森太太的人。”
透过猫眼往外看,一个女人正站在门前吞云吐雾。她烫着蓬松的羊毛卷,眼影很重,涂着肉粉色的口红。安娜不相信外面只有她一个人,警惕地问道:“找我什么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