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什么?能不能再说一遍?”
我看到了白金堂,想起这次被陷害的事情,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但我现在还在隐藏身份,自然不会因为看不顺眼,就跟他说我是陈小羽,要他划下道来。
当然不能表露身份,不代表什么也不说,忍气吞声。
我上前一步,接话道:“这位就是羽林卫大统领白金堂白先生是吧?”
白金堂出来后都没正眼看过我,毕竟我现在的曾贤的身份在他眼里不过蝼蚁一般渺小,听到我的话,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说:“你又是谁?有什么资格在这儿说话?”
我说道:“我叫曾贤,平西侯手下的幕僚。”
“呵呵,一个幕僚。”
白金堂摇头直笑,显然对平西侯的幕僚这个身份极度藐视。
却忘了他曾经也是独孤景程的幕僚,甚至一条狗的历史。
我说:“如果没记错,白先生曾经也是镇北侯手下的一个幕僚吧。”
白金堂听我的话,听出了我竟然要和他相提并论的语气,当下讥笑:“幕僚也分为三六九等,有些有本事有能力,自然不同,但更多的不过是吃白食的。”
我说道:“那就当我吃白食的吧。”
白金堂说:“你有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