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完全面目全非,甚至我以前没见过易先生的脸,我早就可以从他的做事手法猜出来。
但也就是那张脸让我先入为主,所以一直没有将二人联想在了一起。
再有离开镐京之前,白金堂为我送行,说的那句话现在想来,其实早就提醒我了。
我对他的“恩赐”?
我以前和他并没有什么交集,何来恩赐?
所谓的恩赐不是镐京的那一场暗杀又是什么?
忽然间恍然大悟,但已经晚了。
易长空肯说出所有的秘密,自然是有在这儿杀死我的百分百把握,从刚才的出手来看,这个人至少也是和顾人我、我爸一个级别,现在的我根本不是对手。
看着易长空狰狞的脸,我心里第一次的产生恐惧,一种对死亡的恐惧。
凌云阁对我来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对面的易长空更是天下顶尖的强人,远胜我之前对上的任何一个对手,由不得我不恐惧。
我本能地往后退缩。
易长空狞笑着步步紧逼。
忽然间脚下一滑,我一跤摔倒在地上。
抬眼看易长空,更是只觉其巍峨高耸,如不可逾越的高山,又如那上山的天堑。
这种感觉很强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