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堂说到“恩赐”两字吐音极重,其心中的恨意,我现在其实还不明白。
因为我还不知道他就是易先生,易先生就是他,这恩赐可不只是指眼前我对他的回敬,还指当初暗杀他的那一枪。
那一枪虽然没有要了他的命,但仇恨的火种却早已播下,正在生根发芽,茁壮成长。
但其实就算没有我暗算他的那一次,我和他的对抗也是历史的必然!
他原本是镇北公独孤景程的幕僚,也绝不会只是甘心在镇北公手下当一个幕僚,所以必须想办法让镇北公崛起,他才有出头的机会,而我便是横栏在镇北公面前的一座大山,即便是我不对付他,他也会迟早对付我。
我笑道:“恩赐不敢当,不过还希望以后和白先生多多交流。白先生今天是专程来给我送行的?”
白金堂说:“除了给护国王送行,还有代陛下穿句话,陛下说护国王为星耀奔波劳累,现在想休息一下也无可厚非,陛下还知道护国王将要去漠北,所以特别交代了镇北公那边好生招待。”
我诧异道:“陛下怎么知道我要去漠北?”
白金堂说:“专机的安排很清楚啊。”
我点了点头,说:“那我得感谢陛下的关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