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什么时候动手合适?”
二公子说:“最好是等征东军二佐杀到,牵制住府外的兵力。”
我点了点头,说:“那就这样吧,你出来太久会让生疑。”
二公子点了点头,旋即说:“我这就回灵堂。”跟着出了厕所率领一干随从,先一步回了灵堂。
我装模作样的洗了一个手,扯了纸巾,一边插手,一边走了出去,旋即也跟着回了灵堂。
灵堂里,瑞奕亲王和讨北王便像是多年故交,交情深厚,无话不谈一样,小声地一直在瞎扯,甚至没有话题,居然还扯到了对于天启的民生和国策的看法上。
我在后面听了一会儿不禁失笑,这两人演戏的功夫不比我差啊。
又过了一会儿,已经快到追悼会开始的时刻了,灵堂里先到的人再也忍不住骚动起来。
为什么还是没人来?
征东王虽然已经去了,可世子还在,王府还在,应该不至于人走茶凉,一个来祭拜的人都没有啊?
但现场也没人给他们答案。
追悼会开始的时间到了,世子站了起来,看了看手表,旋即径直走了过来。
到了近前,世子问瑞奕亲王道:“王爷,追悼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