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前的绝望，哪怕刚才一时血气之勇，想要同归于尽也没机会。
……
我爸和飞爷到了边境，但因为已经很晚了，而且坐了一天的车，舟车劳顿，所以便选择在边境的一个小镇休息，打算天亮以后再由征东王府管辖的边境回到天启。
在进了旅社要了两个房间后，飞爷还笑着说：“明天就能回到天启了，咱们去拜访一下征东王。”
我爸笑道：“也幸亏有征东王和讨北王在，要不然天启早已完全沦入姬勇掌控，镇南王府恢复的日子遥遥无期。”
飞爷说：“征东王虽然和小羽没有讨北王那么亲近，但也挺欣赏小羽的，将来一定能成功。”
二人还对拜访征东王充满了期待，但第二天早上到了边境的边防站，星耀平西军负责的一个协领见我爸和飞爷，立刻跟我爸和飞爷说了昨晚征东王死了的噩耗。
我爸和飞爷都是震惊无比，问道：“怎么会无缘无故死了？我们之前到星耀还去过征东王府，征东王身体很好啊。”
那协领说：“我们也不知道详细的情况，征东王府没对外公布死因，只是于昨夜宣布征东王去世的消息，现在整个征东军都在沉痛哀悼。您看对面的天启边防站天启国旗已经降了下来，还挂上了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