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我醉的人事不知,也不知道我具体喝了多少,再次醒过来,已经在刘芳芳的房间里,我睁开眼就看到灯是开着的,旁边放着醒酒药和一杯水,刘芳芳和陈憬都不在,刚想起身,就感到头疼得像要裂开一般,当即闷哼一声,揉了揉太阳穴,翻身下了床。
出了房间,就听到一楼大厅里传来一帮人说话的声音。
刘芳芳抱怨地道:“哎呀,你们玩归玩,也得注意点分寸啊,怎么灌他那么多?”
小海委屈地道:“羽哥去了星耀这么长时间,他好不容易回来,当然得和羽哥多喝几杯啊。对了,羽哥还会回去吗?”
刘芳芳说:“多半还要回去吧,现在他在那边也混出了一点名堂。”
“还要回去啊,这是要抛下大家不管了?不行,等他醒过来我得问问他。”
小海叫道。
我干咳几声,顺着楼梯往下走去。
“羽哥!”
大家还是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向我打招呼,刚才玩闹的时候可以没有分寸,现在不一样,自然不能再胡闹。
我到了客厅,说:“我这次回来很快就要走。”
谢七说:“羽哥要去哪儿,回星耀吗?”
我说道:“暂时还不回星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