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先出手了,一夜之间,镇南王府崩塌,我即便是手握赤炎令,也无能为力。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四皇子说:“记得老王爷当年就是住这儿。”
我说道:“是啊,可惜晚了一点,我没有早点回江原,直到他快过世才来,也没能和他多说几句话。”
四皇子说:“老王爷当年在天启的声望可是无人能比,年幼跟你曾祖父走南闯北,当年的重阳协定签订时他也在现场,一辈子都在为天启,可是他一死,镇南王府就完了。”
我说道:“我二伯自己作死的原因在大部分吧。”
四皇子说:“也许。”
有些话他也不太好明说,镇南王府的倒台和我二伯有关系,但何尝不是姬耀在背后推动,即便是我二伯做事已经到了天怒人怨,无法饶恕的地步,可其他人是无辜的啊,怎么可能就因为我二伯而抹杀掉陈氏祖上数百年的功劳?
对于姬耀,我心里有太多仇恨,除了因为镇南王府,还有我的个人恩怨。
游了一圈,从镇南王府出来,到了外面公路边的护栏边,依着护栏,看到的是临江湖广阔的湖面。
晚上没有波光粼粼,夕阳洒下,满湖生辉的令人叹为观止的绝美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