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和新月曼罗单独谈话。
武柏雄内心还是排斥,不说别的,作为公爵自然有种优越感,新月曼罗只是一个少数民族女子,内心里已经看不起,更何况现在的漠南几乎是皇室和内阁的禁忌,更不希望有什么牵扯和瓜葛。
抵达后花园的亭子里,武柏雄一脸冷傲的神色,看着笑容相对的新月曼罗说道:“你有什么话说吧。”
新月曼罗对武柏雄的冷脸不以为意,笑容满面地说:“青阳公不喜欢我我知道。”
武柏雄说:“你知道最好,我武家世代为公,泽楷以后会成为下一代的青阳公,你和他的结合只会成为他的阻碍,你如果真为他好,就远离他吧。”
新月曼罗笑道:“我自然知道我不过是一个少数民族的女子,配不上公爵府这样的豪门,但是青阳公就真的认为我和武监察使的结合会成为他的阻碍吗?”
武柏雄冷笑道:“难道不是吗?”
新月曼罗笑道:“武家现在表面风光,但影响力和地位远远不如顾家和独孤家,我说的青阳公应该不会反对吧。”
武柏雄冷笑道:“就算不如顾家和独孤家,也比你们新月部好不少。”
新月曼罗说:“青阳公难道就甘心武家永远当老三,再说太子继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