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江原的石碑依旧魏然耸立,显眼无比,大门上的牌匾上的邦国柱石四个大字龙飞凤舞,气概完全。
下了车,看着这些景物,心里自然感慨万千。
对面就是临江湖,走到边上看台的护栏边,下面便是汹涌的波涛,让人有些意想不到,平静的临江湖竟然也有这样的波涛翻涌,一波接一波的浪潮拍打过来,像是蕴藏着滔天的怒火。
我在镇南王府大门口,待了很久,没有进去,直到接到四皇子打来的一个电话,方才带着谢七离开了镇南王府。
在回去的路上,我问谢七:“谢七,我爷爷下葬了吗?”
谢七说:“已经下葬了,就埋在八宝山。大皇子就算再怎么绝,对老王爷还是不敢太过分,毕竟老王爷在天启的名望不是谁能抹黑的。”
我说:“今天太晚了,明天去我爷爷坟前看看吧。”
想到他老人家的丧礼闹出这样的风波,最后一程也走得不太平,心里又是感伤。
开车经王府路到环湖路,再到四皇子的别墅,才抵达门口,就看到了一个个熟悉的面孔。
每个人都望眼欲穿,期盼着我的归来。
直到看到我坐的车子,大家才露出如释重负,以及欣喜的神色。
车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