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人,要干什么?”
一连串的问题一口气抛了出来。
陈飞扬说:“据守卫说只两个人,没说来意。”
我二伯点了点头,说:“你等我一下,我马上换好衣服出来。嗯,再通知苗先生。”
“是,王爷!”
陈飞扬在外面恭敬地答应,旋即打电话通知苗异人,让苗异人准备和我二伯去关口见我爸。
虽然这么多年我爸都没回来,但是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二伯对我爸的突然回归感到紧张。
换好衣服,我二伯迈着霸气的步伐打开门走了出来,对陈飞扬说:“苗先生呢?”
陈飞扬说:“苗先生会在大门口等您。”
我二伯嗯了一声,点了点头,旋即带着陈飞扬,在一干王府死士的保护下坐车前往王府路的检查口。
我爸站在栏杆前,一群士兵的枪口瞄准了我爸,但场面却相反,士兵们反而更加紧张,我爸显得更加淡然。
不多时,就看到一支车队呼啸而来,最前面一辆正是我二伯的专车。
我爸的目光也渐渐冷了下来。
车子到了检查口,负责人立刻转身走到车边,恭恭敬敬地给我二伯打开了车门,我二伯下了车,看到前面的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