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担心起来,说:“呀!管自豪不会狗急跳墙了吧。”
我想了想,说:“他还没到那一步,应该不会太过分,而且现在高一鸣是他的顶头上司,他要对付我也没那么容易了。”说完掀开被子,下了床,一边穿衣服,一边对门外的谢七说:“你让他在正厅等我,我换好衣服就下来。”
谢七说:“好的,羽哥。”
谢七又折转到一楼去见管自豪,西城区分局的人已经将南门总堂包围,管自豪有所忌惮,虽然表面上来势汹汹,可也不敢像以前一样直接带大部队闯入,只是带少数人马进来和我见面。
谢七到达一楼正厅,便笑着说:“管总探长,我们羽哥换好衣服下来,你先等一等吧。”
管自豪点了点头,在沙发上坐下。
可是想起最近被高一鸣的各种刁难和针对,心里就愤愤不平。
一个高一鸣根本掀不起什么浪花,最主要的还是我。
要不是我花钱帮高一鸣买到那个位置,高一鸣怎么能骑到他的头上。
要不是我发动南门的兄弟给管自豪添堵,管自豪又怎么会像现在一样焦头烂额。
对我的恨意可想而知,由此更生对李展雄的埋怨,钱可以想办法挣,可是这一把手的位置失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