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小辉旁边，看到小辉的样子，却又止不住痛苦地坐在地上，撕扯起了头发。
如果我能早点赶到，也许他就不会死，如果我没有那么多顾虑，早点干死向镇东，也许他就不用死，如果，没有如果……
我好想仰天嘶吼发泄，可是我没有。
谢七和江泽天带着人到了我身边，看着我说：“羽哥，你别这样，不怪你，谁也没想到小辉的身份会泄露。”
“小辉的身份泄露？”
我心中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谁泄露的？
知道小辉的真实身份的人极少，除了我手下的绝对信得过的人，也就只有二公子、李展雄父子、江玉凤、胡曼知道，我手下的人绝不可能泄露，那么会是谁呢？
胡曼第一时间给我报信，而且她极为痛恨向镇东，应该不是她。
江玉凤也不太可能，因为我相信江玉凤不可能害我。
难道是李展雄父子？
可也不太可能，他们如果要泄露，对他们没有什么好处。
我心中迷惘了，不知道哪个环节出错。
坐在地上，思索良久，我也没有答案，只能逐一排查，即便是最信任的人也不能放过，若不能查出这个人，那么类似的悲剧还会发生，下一次死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