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说一点埋怨都没有,也绝不可能。
一直以来他以向望天的儿子骄傲自豪,可最后却知道不是向望天的儿子,而是萍姐和其他人生下的,心里的苦楚可想而知。
“我还没告诉他,我有了决定,第一个告诉的就是你。”
二公子说。
我说:“你走之前总得跟她说一声吧?”
二公子说:“嗯。”
我说:“她还不知道龙头验DNA的事情?”
二公子说:“应该还不知道吧?”
我说:“那她就没有起疑吗?”
二公子说:“有问过,不过我没回答。”
“笃笃笃!”
就在这时,后面敲门声传来,二公子回头说:“应该是盈盈来了。”
话音才落就听外面传来江泽天通报的声音:“二公子,羽哥,三小姐来了。”
二公子说:“让她进来。”
跟着病房的门打开,向盈盈快步冲了进来,一进来看到二公子不在病床上,和我在窗户边说话,当场就柳眉剔竖,娇喝道:“陈小羽,你有没有分寸啊?我二哥身体这么糟糕,你还让他下床?”
二公子笑着说:“盈盈,是我让他扶我下床的,不管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