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杂种一段时间没见,竟然也会摆排场了。
不过也对,人家已经是东青第一大堂战堂的堂主了,风光无比,威风八面,不摆点排场怎么彰显他的地位。
“吗的,什么玩意,也敢摆谱?”
星哥低声骂道。
星哥是跟虎哥的老人,和跛子打的交道可不少。
跛子缓缓地走下车来,一身黑色西装,只差没打领带了,和以前简直判若两人。
他一下车,就呵呵笑道:“陈小羽,不,应该改口叫羽哥了,听说你在这儿摆酒,所以打算过来蹭酒喝,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
我呵呵一笑,走上前,说:“我的酒只请兄弟喝,你不配。”
跛子也不生气,呵呵笑道:“哎呀,羽哥,我过来是念在毕竟曾经是同门兄弟,想和你喝几杯,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我笑道:“同门兄弟?哪门子的同门兄弟?你和向镇东勾结算计虎哥,你以为我不知道啊?”
跛子笑道:“有吗?我什么时候算计虎哥了?他是我最敬爱的老大,一辈子都是。”
我说:“跛子,咱们之间玩这些虚伪的就没意思了,说吧,今天来什么事情?”
说话间小辉、火鸡等人也纷纷下了车,走到了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