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琳哭着好不容易说了出来。
我的脑袋一片空白,被砍了二三十刀,生死未卜?
吗的啊,向镇东这个狗杂种!
我咬紧了牙关,恨不得去杀了向镇东这个狗杂碎。
但我也知道现在不是去找向镇东的时候,问江琳:“你们在医院是吧,我马上过来。”
说完挂断电话,便飞快地换了一身衣服,出了门,到楼下叫上谢七,急急忙忙地往楼下走。
谢七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一边走一边问:“羽哥,什么事情这么急?”
我边走边说:“智哥被人在医院砍了,情况严重,咱们快去看看。”
谢七吃了一惊,说:“今晚不是还好不好的吗,怎么就出事了?”
我说:“我一直让人监视飞鸿,一直担心智哥出事,但没想到还是百密一疏。”
谢七说:“大公子如果对智哥出手,其目的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咱们打电话给二公子。”
我说:“好。”
说话间已经冲出大楼,我上了车子,就开车往医院赶,谢七在副驾驶上安全带也没系,急急忙忙打了一个电话给二公子。
因为已经太晚,第一次没人接听,第二次二公子才终于接听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