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可能性很大,走吧。”说完转身就带着小辉和谢七离开了皇朝KTV。
走了一会儿,小辉一边走,一边说:“羽哥,还有一个事情我一直想问你。”
我说:“什么事情啊。”
小辉说:“智哥在医院住院,外面的事务怎么交给飞鸿了啊,我原本以为智哥会交给你的。”
我笑了笑,说:“前段时间我在全心准备香堂大会,没有时间管外面的事情,现在虽然香堂大会结束,但依旧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比如说平西路的整顿,还有现在九龙城的麻烦,而且智哥也就个把月出院,也就不用再麻烦了。”
小辉说:“其实我还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安,觉得这么安排不太妥当。”
我说:“怎么?”
小辉说:“我倒不是嫉妒飞鸿,也不是说兄弟的坏话,但有些事情不得不防。”
我听小辉的话似乎话里有话,回头看向小辉,说:“小辉,你想说什么,直接说。”
小辉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有时候一个人的野心是会滋长的,智哥让飞鸿一个人暂时代替他,也没有一个人监督制衡,万一飞鸿要是野心膨胀,想取代智哥呢?”
我心想原来是小辉的猜测,登时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