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说:“智哥,我知道错了。但这次我去学校确实是有事情,只是没想到会被杜飞撞个正着。”
智哥说:“还有,你以后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得好好锻炼了。我现在这个样子,下个月香堂大会去不了了,你和大强的单挑只能靠你自己,是龙是蛇,也全看你自己。”
以往不论任何时候,我确实都有一种依赖性,心想只要智哥在,他肯定会罩我,所以都无所谓,但现在智哥被杜飞打断两根肋骨,不能去香堂大会,我已经没有依靠,只能靠自己。
这一战,就当是一个开始吧。
我心中暗暗道,口上说:“我明白,我一定会尽力。”
智哥说:“不是尽力,而是一定要拿下,平西路是你赢下来的,你甘心为大强做嫁衣?你又甘心以后看大强的脸色?”
“我不甘心!”
我咬紧了牙关。
智哥说:“那就拿下他,给我长长脸,让跛子以后没话可说。”
……
和智哥在病房里说了十多分钟的话,智哥一点也不怪我,反而在激励我继续前行,将目光瞄准在下一次香堂大会的平西路话事人的位置争夺上,我明白智哥的苦心,也知道这一次避无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