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点小滑头,什么都不会,别说韩宾这些人了,就是韩宾手下的朱大盘这些小角色都能欺负我。
杜飞说:“真不是你?可是除了你还有谁?昨天韩宾才和你姐分手,他晚上就遭人毒手。”
我说:“要不是飞哥说的话,我现在都还不知道啊,根本不可能因为我姐的事情去找他麻烦。韩宾糟蹋了不知道多少女生,仇家也不少,想杀他的人多的是,你怎么不去怀疑别人,只怀疑我啊。”
杜飞再想了想,冷哼一声,说:“先不说韩宾的事情,单说你在二中挺嚣张的啊,一而再再而三地打韩宾,当老子死的啊?”
我连忙说:“飞哥,我以前根本不知道韩宾是跟您的,要不然哪敢啊?”
杜飞冷笑道:“你不敢,你胆子大得很啊,左岸休闲吧外面挺狂的啊,以为有江小智罩着你,你就可以不把老子放在眼里?草!”杜飞越说越火,最后骂了一声草,扬起枪把就往我脑门砸了下来。
“砰!”
我只感到脑门处传来火辣辣的痛,伸手一摸,额头已经肿了起来。
杜飞的气显然还没消,又是狠狠地一下砸在我的头上,我当场失去重心摔倒在地,杜飞跟着赶上来,一脚一脚地狂跺,一边跺,一边骂:“陈小羽,老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