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也只有谢七。
智哥也可以帮我,但智哥肯定会阻止,不让我干这么莽撞的事情。
我将口罩递给谢七以后,便自己戴上一个,伸手进裤包,摸了摸一直随身携带的牛角刀。
牛角刀号称十大杀器之首,其最令人忌惮的,不是和人正面对抗,而是它的锋利,而是它的危险性,轻轻一刀,就有可能结束一个人的生命。
我和谢七从医院大门走了进去,因为已经是半夜,医院里除了值班的人外,也没什么人,到处冷冷清清。
进入住院部大楼,瞄了一眼,只见值班室里的护士在打瞌睡,各个病房的门关着,绝大部分人已经睡了。
谢七比我更加沉着镇定,表现出与他的年龄极不相符的一面。
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谢七很冷,好像在他的身上发生的事情不只是我了解的那么简单。
我开始好奇,谢七父母双亡,会不会对他的心理造成了什么影响,又或者当年发生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他应该知道,我今天不是想捅韩宾几刀那么简单,可还是来了,一点迟疑,一句话都没问。
到了韩宾的病房外面,一眼就看到韩宾的几个小弟坐在外面的长椅上睡着了,朱大盘也在。
谢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