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当场大怒,叫道:“我他么是小学没毕业,怎么了?难道有意见还不许提,那开这个香堂会议有什么意义?”
我听跛子的话,一颗心悬了起来,别升打手的事情,因为跛子搞黄了啊。
虎哥说:“跛子,这事是我开的口,就不用再讨论了。”
但跛子还是很不服,说:“虎哥,您虽然是战堂的堂主,拥有决定的权利,可也得做事公平,让大家心服口服啊。”
虎哥当场不悦,冷然道:“我怎么不公平了?跛子,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跛子冷笑一声,说:“若你是想偏袒江小智,就随意提拔江小智的手下的话,我跛子第一个就不服。”
听到跛子竟敢不服虎哥,智哥当场不高兴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跛子骂道:“跛子,你又算什么东西?竟敢不服虎哥,当年虎哥为社团立下汗马功劳的时候,你在哪儿?”
跛子冷笑道:“虎哥当年是很生猛,不过现在年纪大了,所以啊,有时候做事难免有些……有些那个什么,糊涂。我的意思是,要升陈小羽当打手可以,必须得有让大家心服口服的功绩。当然,虎哥也可以不在乎,一意孤行,那就当我跛子什么话都没说过。”
虎哥皱起眉头思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