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看到她满身的青青紫紫差点惊叫起来,又是硬生生地忍住了。
这种事小护士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更惨的都有,只是这一次这个病人不一般,连席主任都这么关照。
小护士不敢吭声,默默地帮南黎优洗澡。
南黎优此时像是一尊失了魂的木偶娃娃,身体机械,任由小护士脱了她的衣服帮她清洗……
席宴在外面换床单。
浴室那边开始传来哗啦啦地水流声。
席宴铺床单的手微微顿了顿,眸子幽深了一瞬,又若无其事开始扑床。
他的肩膀隐隐作痛。
席宴扭头侧首一瞥,白色大褂上面有点儿红色的血迹,那血染红了白色大褂,像纯白的雪地上绽放的一朵红梅。
席宴皱了皱眉,抬手拨开衣服布料。
狰狞的伤口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上面是南黎优刚才咬的,牙印很深,一块肉几乎都没了,几可见骨。
席宴不再看那伤口,撤回手继续铺床,唇角却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等小护士给南黎优洗完澡换上一身干净清爽的病号
tang服出来,席宴已经铺好了床坐在一边沙发上等着了。
他的双腿修长交叠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