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整个身体都在挣扎,她根本就管不住自己,她想要那东西,她要去找,她渴望着,想啊……
席宴再也受不了,他没有再按着南黎优,那样会弄疼她。
他双手松开了南黎优,南黎优猛地就从床上弹起来,要下床往外跑。
就只是刹那之间的事,她还没下床,席宴就把她抱在了怀里。
席宴的两条手臂肌肉线条无比坚硬,他把她抱在怀里,像铁钳一样禁锢着她。
牢牢抱着,南黎优疯狂地挣扎,她要挣开,又哭又喊:“席宴,你他.妈的放开我,席宴,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她见他没有要松开的样子,竟是低下头,张开小嘴儿啊呜一口咬在席宴的肩膀上。
席宴穿着白大褂,里面就一件薄薄的春季衬衫。
南黎优失了理智只想要席宴放开她,这发狠地一口咬下去,当即就见了血。
席宴皱了皱眉,抱着她的手铜墙铁壁一般没有丝毫松动。
南黎优越咬越用力,唔唔两声,几乎要把咬着席宴的那块肉扯下来。
“黎优啊。”席宴却是抱着她,安抚似地叫她的名字,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他的声线低沉沙哑,在她耳边低低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