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地盯着南黎优,失声道:“怎么会!”
下一秒,他又听到南黎优平静的声音:“帮我戒毒。”
……
从席宴的办公室出来,南黎优要离开医院。
席宴是医生,也是苏半月的人,同时也和她合作。
所以那天苏半月让席宴给她检查手上伤势,席宴没有跟苏半月说她手的真实情况。
南黎优的抬起左手,目光落在手上,她微微动了动手,只是稍微弯曲一下指关节,都钻心的疼。
左手垂立在一侧,南黎优背好包包,看着电梯一层一层往下。
TOXIC!
连席宴都不了解的新型毒品。
席宴说给他时间让他研究一下,再设计出戒毒方案。
南黎优现在就注射过两次TOXIC,但也因为两次都是用注射的,所以瘾又比一般刚染毒瘾的人大。
但是席宴也叮嘱,无论怎么痛苦,这当中发生什么戒断反应,都不能再注射了。
这点南黎优自然也明白。
可是毒瘾发作时,那种仿佛置身地狱的痛苦,生不如死。
她甚至都不愿意回想起昨天晚上。
要不是再最后一刻清醒了一瞬,那把剪刀就刺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