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底线。
卢瀚当然是好意，其实不用他提醒，甚至在没有看到过存储在新手机里的《超凡管理条例》之前，左毅就很注意对超凡力量的使用。
当初山海武道馆跑来天弘踢馆，然后左毅反踢回去，他都没有动用过一丝的超凡之力。
这是对美德信仰的遵守——山海的武者们全是普通人。
谈完了昨天的事情，卢瀚问道：“左顾问，你现在有车吗？”
左毅愣了一下：“刚刚买了辆切诺基。”
“那正好。”
卢瀚说道：“你下午把车开到超管局来，我安排人帮你把车改造一下，算是福利吧。”
虽然左毅多少有点奇怪，但卢瀚显然没有恶意，于是答应道：“好的。”
卢瀚说道：“我现在还在沪海，期待回来之后和你的见面。”
左毅：“谢谢。”
结束了同卢瀚的通话，他握着手机若有所思。
商羽霖关切地问道：“怎么啦？”
虽然她没有刻意地去听左毅和卢瀚之间的对话，但仅仅从左毅说的只字片言里，也能听出一些内容来。
左毅想了想，将自己加入超管局担任顾问的事情，也源源本本地告诉了商羽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