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吃了？”电话那头的声音继续毫无波澜说道，好像死个人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白乐笙四下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道：“我跟你提过的那个女人，单依依，她死了！”
“死了就死了吧，只要不是你前男友死，别的谁死跟你又有什么关系？”电话那头的声音好像忽然不耐烦起来。
白乐笙道：“你确定你那个yào别人发现不了？”
“我蒋末诚说的话怎么会有假，那yào剂进入人体后就会化成最普通的碳水化合物，谁都不会发现有任何的yào物残留！”电话那头有点恼怒的说道，似乎他做的yào剂被质疑是一种奇耻大辱一样。
白乐笙沉声道：“好，我就信你一次。不过，我还要你研究的另一个yào剂！”
蒋末诚顿了一下，说道：“你是说m12？”
白乐笙咬牙道：“对，就是那个！冷雪慕知道单依依是被我害死的，要是他醒过来和我的口供对不上，这件事必定会牵扯到我，所以，他必须忘了这件事！”
蒋末诚道：“m12是个半成品，还有很多不确定的地方，甚至会留有后遗症，很有可能会让人变成傻子，或者直接脑死亡，你确定你要给你前男友用这个？”
白乐笙脸色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