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治你罪就是。”
“皇上英明!”姚御医大喜。
呈以墨彻底安稳下来,文喏就再也坚持不住,手里的木鱼都还敲打着,病弱的身子却缓缓倒下。
还是张月鹿眼疾手快的将他扶住,“文公子?您没事吧?”胸前大片大片的血迹,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散着,看着着实有些吓人。
“我、我没事。你们、你们赶快将以墨送回感业寺,去找、找我师父,玄空大师。”此刻文喏已经虚弱得连一句话都说不顺畅了,不止脸色苍白得吓人,就连唇色也泛着青白。
“好好,我们立马就送主子去找玄空大师。”回头焦急的朝姚雨喊道,“姚御医,快来给文公子看看,他快不行了。”
姚雨站在远处,面无表情的摇头,“他伤得很重,老夫用了家传秘方才止住血。老夫早就吩咐过他,要躺在床上好好静养不可乱动,是他自己不听老夫的劝告……如今,老夫也没办法。”
张月鹿目光一缩,心中悲凉的想: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他血流至死吗?!
李宸煜给以墨压被子的动作也是一顿,他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结果。
“放心,不到感业寺,我是不会死的。”文喏笑了笑,轻轻将手搭在张月鹿颤抖的手臂上,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