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票上,签着龙飞凤舞的三个字。
拧紧的眉头,飞快的往外面走去。
许宁拿着许平生写的信跟那枚刻章哪里也没去,只去了一个美术馆。
慌慌张张的到了那边,买了票进去。
寻找到郑板桥的竹画面前,从包里拿出印着章的纸,跟玻璃内的图片对比着,章一模一样。
更可怕的是,她现在越看这幅画,越是觉得出自于许平生的手。
许平生从很久以前就喜欢临摹各种竹画,这其中以郑板桥的竹画临摹的最好。
而且许平生的风格,也比较偏向于郑板桥的风格。
贺东跟她说过,这幅画是假的,那么它真的是……
不敢置信,她呆愣的站在画前,如果这幅画真的是他的父亲画的,那为什么会挂在这里?
还有那一大笔钱?
对了,支票呢!
她摸遍了包,都没找到支票,猜想可能是不小心落在家里了。
准备出美术馆时,一个黑衣男人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往旁边挪了一步,这个黑衣男人也往旁边挪了一步。
她抬起头,刚要抱歉的说,“对不起,请让让……”
男人却低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