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进去。”
唐乔讪讪一笑，“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
——
唐乔一回到公寓，钻进厨房里做菜。
门外传来开门声音，她看了眼时间，四点多。
系着围裙，正在切土豆丝。
切了一会儿，扎着的皮圈松了，耳后的长发排成一线从滑落下来，遮挡住她的视线。
听见厨房的开门声，她以为是钟点工阿姨来了，头也不回的轻声说，“阿姨，帮我把头发扎一下吗？”
没人应答，感觉到背后有人在靠近。
唐乔刻意的背过身子，好让钟点工阿姨帮她扎头发。
细长的发丝被轻轻的拨动着，一把握在手掌心内，却没有扎起来。
唐乔正狐疑着，身后的人开了口，“当初为什么要把头发剪掉？”
时晏的声音？
这个点他不是应该在上班吗？
唐乔偏过头，还真是时晏。
“当时想换个造型，不好看吗？”
“好看，你怎么样都好看！”时晏抱住她的身子，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不过你不穿衣服的时候，最好看！”
“老流氓！”唐乔挣了一下，“你别抱的太紧，我手上脏！”